:對於這張圖的出處…呃…(. 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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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證明,如何證明,如何證明。
四個字總是盤旋在腦裡,藝雅煩躁的抓了抓頭髮,還是暫無思緒呀。
“怎麼了?“ 鍾仁摸了摸她的頭髮,有點心疼。
“真的好煩…… 如何證明,我真的是無辜的,想好久啊……“
“跟那個打給妳的人聯絡?“ 鍾仁提議道。
“喔! 我怎麼都沒想到呢,這個笨腦子…“
“吶,打唄。“ 他指了指桌上安靜躺著的手機。
藝雅拿起手機翻開通話記錄後撥通了那個陌生的號碼,傳來的聲音正好是放走藝雅的那個男子的,開了擴音。
“喂,請問… 你是……呃,受林任喬的委託,辦事的……嗎?“
藝雅第一次覺得她組織語言的能力這麼差。
“……是。“
鍾仁的手因為大力握拳而喀喀喀的作響,他正隱忍著自己的怒氣,藝雅另一隻沒拿著手機而空閒的手撫上他的手,輕輕的點了兩下示意他消氣,握拳的力道才逐漸縮小。
“那…過幾分鐘之後可以再打給你一次,替我作證嗎……? 證明一些事實……“
“好。“
“那不好意思了,幾分鐘後會再打給你的。“
藝雅掛了手機,收拾起外出要帶的東西,一併帶上後和鍾仁出門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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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行至那熟悉卻又帶點陌生的樓下,藝雅沒打算上樓去找藝興,反而又打開了手機撥通他的號碼,將手機靠近耳邊,便傳來一陣彩鈴聲,彩鈴聲結束是一道不帶感情的聲線。
“喂,哥…… 我有事要跟你說,下來樓下一下就好,不耽擱你和任喬姐相愛的時間。“
居然連話語也變得好陌生。
那邊掛斷後藝雅把手機切換至通話記錄-陌生號碼的那頁,就只等待他的下樓。
不久後面前便多了一個張藝興,藝雅將手機屏幕轉向給藝興看後又轉回來撥通那個陌生號碼,開啟擴音,不過5秒就立刻傳來男聲。
“喂,請問你是受林任喬小姐,委託去做事的那個人嗎?“
藝雅還是覺得這句話並沒有組織的很好。
“是。“
“喔嗯,那麼謝謝你了,再度打擾不好意思了。“
這次由藝雅迅速掛斷手機,目光與藝興的對上,情緒中有她的不甘與得意。
“聽到了嗎? 這是你說的那個號碼,可是他不是對你親愛的任喬姐做壞事呀,我不想講他做了什麼沒多見不得人的事,反正我在學校也已經說了只是你不給予信任,你若是繼續相信她我也無妨,就當作我們之間……“
什麼都沒有過。
“算了,你不是很喜歡任喬姐嘛,這樣叫著她真有點奇怪呢,繼續讓我這個做妹妹的忍耐吧,不差下一次,或者下下次了。“
藝雅把手機揣入口袋裡,話音剛落便轉身勾起一直安靜的那個男人的手,往著反向走。
……
爽快了,得意了,終於可以不用被冠上罪名被指責了。
終於可以讓他知道他從頭到尾都錯的地方了。
要放開他嗎,要擺脫他嗎,再也不要愛他了嗎?
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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藝興望著藝雅房內放空,隨風飄逸的窗簾更明顯的表示這房間的主人不在了,空蕩蕩的,宛如他剛獲得真相時,立刻一掃而空的心。
他從向她介紹林任喬時開始回憶,他才發現她的笑有點虛假,是裝出來的,不是發自內心的笑。
傻吧,現在才發現。
才藝表演的白色旋律,那首曲子是因為自己而讓她獨自一人在音樂教室練的吧,很孤單吧? 寂寞的想哭吧。
怪不得妳那天是晚回家的,對不起。
認真的回憶後才發現原來那麼多東西自己沒有注意,甚至有些漏洞。
當初的自己辜負了她,今日何必又再綁住她呢。
失去後的珍惜,珍惜什麼?
都失去了還有什麼東西能夠珍惜。
慶幸自己還能後知後覺,而不是可悲的不知不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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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鍾仁哥,我們去散步好嗎?“
藝雅側頭向身邊持續安靜的鍾仁問道,疑問句好像陳述句,不管是疑問句還是陳述句,結局都是鍾仁會陪她去散步。
因為愛她所以順著她,因為愛她所以安靜,因為愛她而默默付出。
Bittersweet 甜蜜的苦澀。
張藝雅是金鍾仁甜蜜的苦澀,
金鍾仁是張藝雅苦澀的甜蜜。
鍾仁牽著她的手並不緊貼,但還是連著。
她若要返回至曾經是錯現在還是錯的愛,他一定不會保留的將她放開,雖然會痛,但是強迫留下的一定不剩愛,而是彼此之間一方或雙方的厭惡。
她想走就放她走,手放開也是種愛。
不知何時走到了鞦韆那附近,那鞦韆是藝雅當初遇見某個送糖的小孩子的地方,回憶重溫,竟覺得還想再次遇見還是會給糖的那小孩。
藝雅拍拍鞦韆上的灰塵,坐下後小幅度的盪著,鍾仁也坐到另一邊的鞦韆上,反而不玩,就這麼靜靜的坐著。
“鍾仁哥,你說我該不該回去找他…… 可是我覺得不該這麼快就回去,而且我不想就這麼回去。“ 藝雅的頭直視著不遠處的一顆隨風婆娑的大樹,“沙沙沙“的聲音煞是悅耳。
“那妳什麼時候想回去就回去啊。“ 鍾仁說的很輕鬆,聽不出他心裡的糾結。
“好啊。“ 藝雅輕笑了三下,嘴角卻又無力的下垂。
為什麼不想走?
_因為這麼忍著不甘心。
不是,是因為這麼回去會對不起他,對不起鍾仁哥。
愧疚,才是真正讓我留在他身邊的原因吧。
終於知道缺少的那一樣東西,是沒有辦法給予他的真正的愛。
真的,很對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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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關多出了幾樣像是女人用的東西,語氣說是東西,不如說是一般行李裡都會有的東西。
--要徹底的驅離這個女人,不要讓她再度傷害自己最疼愛的藝雅,不要再信她,不要再愛她。
門鈴像是算好的一樣正好響起,藝興知道這個點林任喬會來,所以先將屋內所有有關她的東西丟到玄關,開門後再讓她拿走,包括林任喬這個人也要走。
“藝…… 你在做什麼?“ 林任喬剛開門看到這個景象臉上便驚訝的出現堪比鴨蛋大小的嘴,比硬幣還大的眼。
“妳走吧,我從今以後和妳毫無關係之論,分手了、分手了!! 趕快拿走妳的東西走回妳家!!“
“為什麼?! 我明明沒做什麼你為什麼要趕我走? 我還和你在一起不是嗎?“
林任喬不可置信的搖頭,剛踏進屋內要上前撑住藝興的肩卻被躲開,見他一臉嫌惡的樣子,難免心疼。
“走!!“ 藝興指著此刻還大開的門,叱喝道。
“不要!!我不要走,你還愛我對吧? 是張藝雅威脅你這麼做的吧? 一定是她,一定是…… 都做過這樣子的事了怎麼可能不是呢……呵呵,興啊,不要相信她的話……“
女人還在死纏爛打之際藝興已經忍無可忍,將玄關有關她的物通通丟到外頭,人也已極大的力道推出了屋外,再重重的關上門,聽著門板上外面人拍打的聲響,以及門板隔不住的,那女人的聲音。
他選擇了無視,而往自己的房間裡走去。
TBC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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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的時候睡不著碼了一些剛才碼了一些
量終於夠了才更的(…)
原先沒有做伏筆所以在最後必須將所有沒說的抖出來……
還有與本文無關的番外一篇,打算喂你們肉www
大家好我是過了瓶頸解脫了的貞子(刪除線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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